严先生

震惊!国民男友混血小甜心阿旻竟然喜欢干这事……



那是乘“大雕”陪长庚南下江北的时候。

除了落地时的出师不利,扬州还算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。那个颇有名气的“小起鸢楼”,成了战火后大梁少有的几个纸醉金迷的地方。

长庚伪装成临安当铺掌柜的,和徐令赴了杨荣桂的宴,也算是领教过这飞檐阁的奢靡之风。而后他又同徐令微服乔装,深入市井打探流民情况。

另一边,在江北大营待了好几天,就算是和多年未见的师父你来我往争来执去,现下也腻味了。成天忙完正事,就只剩下在江北这略带粘稠的潮湿空气里,闲得发霉。

这不,想起前两天被打了手心居然还想……的雁王殿下,自己一个“滚”字就给他打发了,怪过意不去的,一时心血来潮,打算去趟扬州。

没有了凶神恶煞的安定侯,长庚和徐令活像两个携游公子,春风得意,好不快活。几日明察暗访下来,长庚这假掌柜在扬州府也是交了一圈朋友。头一次见他在市井里如鱼得水的样子,别说那书生徐令,就是看着他长大的小义父,也有些讶然。

不过更惊讶的还是长庚,见面的一瞬间,总觉得他眸子里泛着光,让人爱得紧。

“子熹你……不是在江北大营?怎么也来扬州府了?”

“想来就来了。忙了偷闲,看看你就回去。”

长庚耳朵有点微微泛红。一旁的徐令看着直呼表字、嘘寒问暖的二人,心道这父子俩关系还真好,只觉自己此刻在这儿就是个累赘,于是识相地打算开溜:“侯爷、殿下,我突然想了起来有个地方还未去走访,就不陪您二位了,恕下官失礼先走一步。”

看这位徐大人如此识得时务,不愧是御上钦点的探花,于是也难得一脸和气得跟他客套两句:“徐大人不辞辛苦,为国为民,有劳了。”

到底是有了段难得的独处时间,不好好享受岂不是禽兽不如?不过现下大白天的,还是让已经在这儿游荡了几天的长庚带着逛逛扬州城。

也不知是不是江南烟雨的常年滋润,这里的风物都似当地人一般,无论是坊市里的吆喝还是酒馆里的吵闹,连不远处勾栏里飘出的小曲,都软绵绵的,直教人把耳根子里的茧听化了。受久了京城的紧张肃杀,如此风俗竟也让人有些沉醉。

“子熹?……义父!我们是来办正事的,流连此处像什么话。”

哟,倒是被这不解风情的小兔崽子教训了。焦头烂额忙了数日,喘口气实在不为过,不去听人唱唱小曲,也该让口舌快活一番。

“我说殿下,你义父我好不容易从江北赶过来看你一眼,还打算拉着我去查案啊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什么我,别跟个木头似得。有什么事今天且让徐令去办,他是个稳妥人。至于雁王殿下嘛……就劳你带我四处享乐一番了。”

长庚摇着头叹了口气,不过看样子是被说服了。“好,前几日我和徐大人在个好地方露了怯,如今有侯爷撑腰,便再去找回点面子。”

啧,他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说话了,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。不过长庚说的……应该是那飞檐阁,倒也的确让人饶有趣味。

“临安当铺掌柜的”好歹是个熟脸,再怎么也混了个“雅间”,占了大堂里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。不过飞檐阁可是个富人的销金窟,就算是假掌柜真王爷,也有些囊中羞涩,只敢随便点了几个小菜,来了壶桂花酿。

筷子没动几下,就听二楼栏杆里传出几声清脆的骰声,不由被引得抬头去看。没想到这楼里还私设赌场,要是再来几个俗脂艳粉,岂不是吃喝嫖赌全占了个遍。回头不小心与长庚的眼神交汇,看他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,也不知又在想什么。

没过一会儿,又听见楼上有人聊起“疫情”、“流民”的事,正中这出公忘私的雁王下怀,长庚按耐不住,立马给自己倒了杯酒,端上便上楼去了。突然被人撂下,不由得愣了一愣。不过此情此景,看这人游刃有余,舌灿莲花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干脆把目光全部放到楼上,把他当做下酒菜,兀自小酌起来。

“子熹?……子熹?……义父!我回来了。”

“唔……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壶酒都见了底,晃神之间,没留意有人说什么,被他推了推,才回过味来。

“回来了,殿下可有查出什么?”

“没什么特别的,不过都是些捕风捉影,前几日我和徐大人已多少了解过了。”长庚一本正经道。

“哼,不愧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雁王殿下真是克己奉公的典范。”

长庚被这阴阳怪气不着调的怪话怔了一下,动作一时有点僵硬。不过还是一脸风轻云淡地伸手过来搀住:

“子熹你醉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
“醉什么醉,我顾子熹是千杯不倒……欸!我说你倒是慢点儿啊。”长庚的话不容一丝质疑,言语间,还没等人反应过来,就被一双手有力地拉走了。

回到他下榻的客栈,径直被他带到房里,一把丢到床上,没留神胳膊肘被床头磕了一下。

“嘶——!”

其实也就不轻不重的一下,不过表面还是得装得极其难受,眉头皱到了一块儿。这不,轻而易举就让原本抱着手站在床边的大尾巴狼现了行,立马爬上床凑到跟前,捉住胳膊塞到怀里查看。

“子熹!你没事吧……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手肘被他揉的有点无力,赶紧从他怀里抽出来。看他先前的硬气消失得一干二净,委屈得样子让人又怜又爱,忍不住想欺负他。

“长庚,你可把义父弄伤了。说,我该怎么罚你?”

“……我”

“嗯……我想想啊……”一时不知道罚他什么好,用手撑着头靠在床边思索起来。

“子熹……你的手肘没事了?”

“……”

糟了!光顾着想怎么罚他,手肘在床头压了半天,忘了把疼痛装到底,这下可露馅了。识破了诡计,长庚似是有点生气,一下又起身站到一边。

“咳……长庚啊……”

他也没理人,自己转过身去走开了。背着身似乎到在翻找什么。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,赶紧也站起来跟过去。还没走到他面前,长庚突然转回来,手上还拿着两个东西。似乎是……

“义父不是喜欢罚吗?”
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
长庚面不改色,又回了床榻上,顺便飘了个眼神过来,下巴一点暗示坐到他旁边。

“额……我说长庚……这……不好吧?”

“是啊……可又觉得义父说得对,你难得来陪我,应该好好享乐一番才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说不过他,只好闭嘴。于是,看着雁王殿下不紧不慢拿出骰盅和色子,心道这表面一本正经的人背地里兴趣如此独特。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哪里找来的。不过,现下也只好听天由命。

“子熹,骰否?”

“……”眼神迷离,嗓音勾魂,小兔崽子越来越会撩人了。

“……骰,骰吧。”没办法,小辫子捏他手里了,只能言听计从。三下五除二,结果就出来了,这里三个一,那里三个六。

“……我说长庚,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出老千了?”

“可能就是命中注定,老天派我来罚你吧。”

“这倒是,我早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了。行了,罚吧。”

“罚什么好呢……嗯……那子熹……”债主一脸深意眉目含笑地往这边凑。

“我愿赌服输。”欠债的一脸生无可恋准备英勇赴死的慷慨。

长庚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,一双不安分的手环住了腰。他慢腾腾地附在耳边呵气:

“……义父,再让我一次。”

“……”




(完)




p.s
本文系“妈妈再打我一次”作品姊妹篇“义父再让我一次”。
又名“论整个大梁的气运如何站在了李旻身后”、“我的儿子是欧皇”、“我的义父脸很黑”。

(纯属瞎闹,切勿当真( ・◇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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